华月

随时可能停更。

小满

个人向.

天哪我最近好喜欢第一人称叙事.

有新朋友.

or~这只是故人转世.

短小.

.

太阳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中,以它十万年来固有的姿态,炙烤着大地与湖泊。

我擦掉脸上的汗水,心疼地看着那来之不易的一汪清水,希望它能多坚持几个月,至少坚持到秋收作物播种。

去第一平行宇宙拜访火麟飞不仅仅是一次休假,我还学习到了许多他那里的农业知识,回来后,我通过辨别第三平行宇宙的气候变化划分了四季,规定了二十四节气,然后开始尝试大规模种植农作物。

我说服了鲸鲨族和金象族的大部分人,并且在一个强大的鲸鲨族人—岳洋的帮助下找到了水源,他……

弯刀划破了我的手,血珠立刻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染红了脚下的土壤和成熟的小麦。

他就像当初的鲸鲨王,可以把自己的异能量和整个星球联通起来,因此他能够清楚地指出那一片黄沙下面是珍贵纯净的地下水,而那一片相对更加肥沃。

一开始的时候我失败了几次,现在我已经知道,炎热的大风会折断幼苗,厚重的黄沙会掩盖裸露的水面,而我想出的办法是通过使用异能量抵御风沙。

前几年的收成并不好,但是我没有放弃,令我高兴的是,越来越多的鲸鲨族人、金象族人也不会再轻易放弃,他们坚持,坚持,终于相信希望和转折就在不远处,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一直走下去。

岳洋曾在月亮升起时拉住我,他直视我的双眼,认真地告诉我,是我让他有了信念,是我带领所有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是我结束了血腥的奴役,开启了全新的未来。

银色的月光模糊了他的五官,我看不清晰,而那双手有力地握着我的胳膊,我闭上眼睛,等待那一瞬间的恍惚消散,我睁开眼时,他已经松开了手,正和我肩并肩眺望远方,嘴角勾出疲惫却快乐的弧度。

而我只能找个蹩脚的借口,从他身边仓皇地逃走,却在彻底离开之前偷偷回望。

那个背影曾在我的眼里站了十万年。

他从没有转身。

可他转身了。

岳洋转过身朝我挥手,和我告别,我只能更加仓皇地咕哝几句,然后怀着某种被抓到的尴尬落荒而逃,感受眼底渐渐凝聚的温热。

我继续割断成熟的小麦,谨慎地避开仍然在成长的夏作物。

充足的光热和匮乏的水资源让我选择了接近于火麟飞所在国家的南方地区会采取的耕作方法,只不过我不会种植水稻,取而代之的是,我种植了小麦。

还有一些树木,火麟飞说那是胡杨,用一千年活,用一千年死,用一千年腐朽,我记得他眼里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他说那是属于战士的树。

然而一千年对于超兽战士来说太短,我注定不会是一棵胡杨,因为我会一直守护我的家乡,屹立不倒。

如果让刚刚打败鬼王的我听见这一番话,他必定要笑话我。

那时的我虽然战胜了七大平行宇宙之间最邪恶、最强大的敌人,可我并不觉得自己赢了,相反,我迷失了。

金象族和鲸鲨族又一次陷入无谓的战争,我不打算参加,因为已有之事,后必再有,已行之事,后必再行,有些悲哀的东西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我也无力更改。

向前,我看不到未来,向后,我看不到一秒没有欺压的历史,没有老师指导我,没有敌人需要打倒,当然也不再有什么该死的房子等着我去建,我一生的经历和一身的本领统统失去了用武之地,骄阳之下,我不知道活着的理由。

直到岳洋找到了我,气势汹汹、洪水猛兽一样,冲到我面前,用最强硬的语气讲最和缓的话,他要金象族和鲸鲨族停战,他的原话是:“只要我还站在这里,我就不允许鲸鲨族和金象族继续残害彼此!”

他手无寸铁,背上是被金象族打出的鞭痕,异能量如此稀薄,我几乎感受不到。

看着他,我想起了年轻时攥着一柄长矛就敢反抗的自己,和那个高举手臂宣称人人生而平等的鲸鲨王。

那天本应是我的死期,我已经为这一天等待许久,我以为我等待的是结束一切的决心,可冥冥之中,我等到了自己的命运。

岳洋尚且敢于一人面对两族数万年的恩怨,我又怎么能比不过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呢?

然后就有了今天。

我直起身。

一望无际的田野里有无数个耕作的人,农具占据他们的手掌,青草轻抚他们的脚踝。

岳洋似乎感知到了我的停下,他放下手里的弯刀走向我,把我的额头贴向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我的后颈。

一切都过去了,我听见他耳语,我们赢了。

的确,已有之事,后必再有,已行之事,后必再行,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也可以发生,从未做过的行为也可以做*。

的确,有些悲哀东西刻进了骨子里,可那不是全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耐心寻找、耐心等待,因为我知道,有的人正向我走来。

.

@墨冷 

岳洋就是转世的鲸鲨王哦~

泰是五岳之首;

取洋这个字是因为泰雷的雷对应他本身的属性,而鲸鲨王属于海洋;

所以这是个情侣名捏~

那句话用英文或许可以更好表达:

What is never done can be d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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